第(3/3)页 昔年大唐的东都正宫,女帝的办公场所。 紫微宫,明堂。 伪燕帝安禄山人模狗样的穿着冠冕,端坐在龙椅上,却难掩耍猴戏的滑稽模样,面色上更是暴怒: “吾擢尔太守,何所负而反?” 「安禄山认为,颜杲卿原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户曹,是他欣赏颜氏的门楣,欣赏颜杲卿的才干,才亲自为其争功争位。 颜杲卿一路走来的判官、光禄寺丞、太常寺丞、常山太守等,全都是他亲自奏报的。 可以说,如果没有安禄山的慧眼识人,仅凭长安里的昏君,颜杲卿一辈子都难出头。 安禄山很生气,他自以为他应当是颜杲卿的“座主”,而颜杲卿应该为他的“门生”,所以颜杲卿何故“造反”?」 明堂上 颜杲卿环视了一圈东都的明堂,堂堂中华物产被胡贼窃坐,心中愤懑更是难平,被安禄山这般指责后,当即嗔目怒道: “我家世代为唐臣,永远信守忠义气节,”颜杲卿朝着西边长安的方向拱手拜了拜,扭头又是道: “即使得你奏请署官,难道还应跟着你反叛吗?” 安禄山面色激变,强压着怒火,而颜杲卿却语气愈烈: “我家,祖先乃是孔门圣人,我等后辈岂能为家祖丢脸!” “你?” “呵!不过营州牧羊羯奴耳,窃荷恩宠,天子负汝何事,而乃反乎?” “大胆!”安禄山猛然拍案而起,面色激愤,怒火在胸膛焚烧: “你....你你......” 颜杲卿面对伪帝的滔天怒火仍旧面不改色,挺直了腰杆回怼而去,其身如萦绕着儒家的浩然正气,使得他的身形在天幕里形象更加伟岸。 但听见颜杲卿正色道: “羯奴!胡贼!叛臣!” “你不过汉家天子施怜的一条家狗,居然贼心妄起,欲覆我华夏之国!你不得好死!” “安禄山,你会遭报应的!” “奸贼,哈哈哈哈!” 安禄山被骂得心脏激跳,额上青筋不断抽动,脸色霎时阴沉,本就不爽利的身体这会更像是坠入了谷底,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声嘶力竭的吼道: “拖下去,将这个狗东西给朕拖下去!” 第(3/3)页